2018年辽宁传戒吗?
1973年的农历六月初六日,我十岁的生日刚过,便被父母送往离乡背井,远在他乡的佛门寺院里参加传戒学经。那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次在汉族地区进行的大规模的传戒活动之一。 当时正值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,全国很多佛教活动场所都被关闭了。我随同父母从家乡来到北京,本来准备到北京的寺庙里去学佛,但到了北京后才知道,当时的佛教协会已经迁往了天津。后来我们就直接去了天津的楞严禅寺。
刚到天津时,我们住在天津火车站附近的一间民房里,随后我父亲就到不远处的斜街去联系道场,在那里搭建了一个大帐篷做为临时斋堂。我当时年纪小,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缘起,只记得那座寺庙非常古老,殿堂也非常宽敞,但却非常破旧。
当时在楞严寺里住着的还有一批来自日本的学者和翻译人员,他们主要是来研究楞严经的。我虽然年纪小,但在那段时间内,每天还是要在早课之后,担任为他们讲解经文的翻译工作。
那次传戒法会有很多的居士报名参加,但为了便于管理,仅仅允许一部分年龄在三十岁以下的女士进入戒坛学习。我的母亲因为年龄超过标准,没能进入到戒坛里面,只能和其他的居士们在寺庙的另一个地方听经。
由于我当时年纪小,既不懂得什么是犯戒,也不知道戒律的重要。所以就在那间简易的斋堂里吃饭、读书。虽然环境非常艰苦,但我却觉得自在快乐。
后来在我长大后,读了很多关于戒律的典籍,才了解当年在楞严寺时的那些看似规规矩矩的言行,其实正是持戒的表现——吃饭时不能说话,睡觉时不准裸体和仰卧……而最令我难以忘怀的是,无论任何时刻,只要我提起佛经或佛像,都要恭敬顶礼。这使我对佛法始终保有一种敬畏之心。
在天津的那段时期是我童年里最难忘的记忆。尽管现在那里已经被高楼大厦代替,但那里的人们对佛教事业的护持,永远让我感动。